乱跳,大早上还优哉游哉的出去吃早饭,我还查个屁。”
“什么?又要陷害咱们?”顾则笑跳出来道,“不是,这上头是什么意思啊,这些年,咱们冀北替他们背了这么多黑锅,现在侯爷身边都有别人了,他们是凭什么还觉得咱们能乖乖任由他们摆布?”
司马卫侯一指嬴嗣音道,“咱家侯爷这态度不就是继续背锅吗?”
“侯爷,你这回还打算不出声儿?”顾则笑不敢相信,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儿?
见着自己手底下的亲信,一个二个都起了些抵触情绪的时候,嬴嗣音也只得轻声安抚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多一个罪名少一个罪名,倒也是不妨事儿,再说本侯欠景文一条命,若不是他,本侯五岁那年便死在冷宫的清池里,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就算断了,该还的情,也得还。”
“侯爷此言差矣。”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的商落云突然开口道,“要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确不错,可是从当年到如今整整三十一年,就算是欠着嬴景文十条人命,侯爷也是还够了的。”
三十一年,从五岁到三十六岁,听着都好漫长。
嬴嗣音突然想到沈清寒今年不过才二十,自己纠缠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迷茫,那家伙却是还未出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