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稀罕事儿。
不过沈清寒却也是感动不起来,他道,“为了嬴景文下半辈子的安生,就算自己离开也得扫清他的前路,带着我这么一个祸患走,孝文侯爷的一片真心,真是好让人感动啊。”
嬴嗣音道,“本侯是为了你。”
嬴嗣音又道,“本侯爱你。”
沈清寒道,“算我求你,别再说爱我这样的话了,我听着这些,心里真是难受。”
只要想到嬴景文说过,沈家被灭门的那天晚上,自己像个丧家之犬一般四处逃窜,绝望无助的乞求上苍再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时,他嬴嗣音却还在床上抱着别人说,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样的话来。
沈清寒只要一想到,就觉得自己的脸被人家抽的疼。
嬴嗣音现在的好,现在的温柔,现在的耐心,甚至是现在交不完给不完的‘爱’,以前也曾是别人的,以后,也可能是别人的。
沈清寒的存在不过是调剂品而已,他连人家嬴景文的手都碰不得,还谈什么报仇?
嬴嗣音道,“本侯会对你好的。”
沈清寒打断道,“孝文侯爷,何必呢?这些哄小孩儿的话,你说着不累,我听着都烦呐。”
嬴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