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摇头笑道,“没办法,天生的情种,拦不住。”
韩离无语道,“真是,所以你还打算继续替他卖命?一身的抱负全部拿出来帮人家哄男人?换个旁的人若是能有他嬴嗣音一半的本事,那也能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下来,你再瞧瞧咱们家里这位……”
司马卫侯笑道,“人各有志嘛,他本来也就对这江山权利的东西没兴趣,比起这些,咱们侯爷年轻的时候反倒是更向往江湖,不过没办法,前半生被嬴景文拖累了。”
韩离道,“那你呢?侯爷被嬴景文拖累,你倒是好,你就活生生的被他给拖累?眼睁睁看着人家把到手的江山送出去,这么多年大家的努力和血泪比不上嬴景文的一句枕边话?六年前一声不吭的离开皇都后,咱们冀北的人散在江湖里一个个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司马卫侯,当初拖我下水的时候,你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马卫侯道,“侯爷于我,是救命之恩,是知遇之恩,是这辈子从生到死都还不干净的情义,在我被人踩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是他朝我伸的手,他教我抬头,教我大声说话大声笑,教我不再受人欺负,教我站到如今这个高度不用再向别人低头,所以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我陪他走,陪他看,他心里想什么要什么,我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