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嗣音冷着脸不做回应。
“啧啧……”司马卫侯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笑道,“要说平日里沈清寒给你两个大耳刮子你也能高兴的跟二傻子似得,人家若是肯张嘴骂你,你铁定不至于郁闷成这副模样吧,来,让我猜猜,是不是沈清寒不肯和你说话?嗯?是不是你说什么人家都不理你?或者是你说十句,人家就回你俩字,呵呵?或者是,哼哼?”
嬴嗣音斜睨了司马卫侯一眼道,“你这么能,做个翰林院大学士可真是屈才了。”
“我已经想清楚了,以后要实在是在皇都城混不下去,那我也只能回冀北去扮瞎子算命,总不至于饿死。”
“本侯在冀北给你们留了……”
“侯爷。”司马卫侯按住嬴嗣音摇扇子的手,他认真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虽然大家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喜欢坐到一块儿吐槽吐槽你是个情种这事儿,可这么多年来你为冀北做的事情,大家同样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江湖上人人都骂我们冀北侯府丧心病狂,可兄弟们从来没对你做的任何决定埋怨过一句,即便是在最辉煌最鼎盛的时候,你一句话让我们从皇都撤回冀北,我们也全都听话的乖乖走了,但是侯爷,那个时候我们走的可不比你轻松,你倒是袖子一甩什么都不管了,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