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动弹别人半分的性子,或是像莫南风那样,喜欢的人稍稍皱个眉头也再下不去手的性子,那是无论如何,也绝对绝对做不到的事儿。
沈清寒道,“所以你们在这里跟我废这么多话干什么呢?一边想让我回去,一边还得让我自己承认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回去,嬴嗣音什么都做遍了,最后还什么好话都让他一个人占了?这样有什么意思?让我说这些,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难道就是为了让嬴嗣音相信我也爱他,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信,你信吗?他能信吗?”
司马卫侯偏头想了想,然后道,“我自然是不信的,不过若是你肯说,我猜侯爷他铁定能信,他那人吧,一谈恋爱脑子就有点那什么?用江湖俗语来说,大抵是脑子打了铁,或者是灌了铅。”
“所以我要一直陪他玩?陪到看着自己的仇人在眼前不能拔剑,陪到自己被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总算是说到正题了。”司马卫侯伸手想要去扶沈清寒到木桌前坐下,可哪知道手指头刚刚碰着人家的胳膊,就被人厌烦的甩开,沈清寒这厮的的确确非常抗拒冀北侯府的人,那种厌恶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
想着第一回 见面,虽是疏离,可周身冷冷,只给人一种无穷无尽的疏离感,哪会把情绪抒发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