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虽然接触不多, 但沈清寒绝对是十分清楚这冀北人的做派,尤其是这个司马卫侯,这模样在整个冀北看起来绝对是最斯文讲理的一个,但实际, 什么损招烂肚皮的坏心眼子事儿全是他笑嘻嘻给想出来的,他们能对莫南风好?开什么玩笑?
“我是说真的,沈公子怎么对我如此抗拒呢?”
见沈清寒摸索着想出门,司马卫侯便伸出扇子去拦住,看着那孱弱的身子上落的一身伤,可怜成这般,怪不得嬴嗣音一瞧着就又走不动路了。
“你们问我愿不愿意回去,我必是不愿意的,可嬴嗣音若非要用强,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打不过他。”沈清寒说话的语气很平稳,情绪里半分起伏都没有,像是对嬴嗣音即将要做的什么事儿都能了若指掌一般。
会放自己走吗?
怎么可能。
沈清寒甚至不用脑子都能想到这个答案,嬴嗣音那人的性子从来都是偏执成魔的,他想要的东西,想见的人,想听的话,哪怕动刀子见血他都必须得要得到。
自然,也正是因为骨子里有了这么一股子韧性,所以才能年纪轻轻的就站到那么高的位置吧。
你看若是把这种事儿放到沈清寒的身上,就他这宁肯自己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