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送给人家。”
嬴景文抬眼往外一瞧, 嬴嗣音的车架就这么从他的眼前行过。
可惜车门车窗都关的严实,别说人了,连个衣裳边儿都看不见。
沈清寒笑吟吟的扶着嬴嗣音喝了一杯热茶,他又凑过去问道,“听见没有,人家到现在对你也没死心呢。”
嬴嗣音笑着摇摇头,任由沈清寒取笑,虽是功力受损,可好歹习武之人,方圆百米之内的动静皆是能听个清楚明白。
嬴景文存的什么心思,嬴嗣音倒是也不必听都能猜个清楚明白,何必再去纠结呢?早该知道他的脾性,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该是要看清楚了。
“出门之前不是说想骑马吗?怎么又窝进马车里来了?”
“这不是怕你无聊吗?”沈清寒眨巴眨巴眼睛,“再说我不把你盯紧一点儿,万一你扭头就溜去老相好的车里头,那我不得…………啊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嬴嗣音就是一把掐中了沈清寒腰间的那团软肉。
“别闹别闹。”沈清寒笑着去扒拉着嬴嗣音的手指头,跟条被冲上了岸的小鲤鱼一般扑腾个不停,“外头都是人呢,快放手。”
“再胡说八道我可收拾你了。”把人拖进怀里,嬴嗣音低头就是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