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清寒那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全部让他再吞回了肚子里。
    沈家的小少爷也好、小将军也罢,屏除开一切的也许如果和可能,他现在也不过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小狐狸精。
    还是欲擒故纵的那种。
    前方马车里时不时传来的笑闹声,听的后方马车里的嬴景文脸色也是一阵青又一阵紫,虽然知道嬴嗣音这个男人一贯不正经,但这样大胆的当着行军队伍的面儿荒唐成这般,嬴景文却也是头一次看见。
    韵锦公公叹着气将嬴景文腰身上的毯子再往上拉了一些起来,他只是安抚道,“圣上别多心,奴才素闻那姓沈的性子冷又不爱说话,这段时日缠着侯爷这般折腾,想必故意做给您看的。”
    嬴景文只是微微抬了些眼道,“故意不故意,他不是也在配合了吗?”
    在意的对象还是嬴嗣音,那种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生生被人硬抢了去的感受,让嬴景文心里难过的厉害。
    当朝圣上就这么被冀北的逆贼不费一兵一卒给拿住的消息也是让整个江湖朝堂轰动不已,没人知道嬴景文是怎么落到嬴嗣音手上的,大概正常人也不会想到嬴景文会这么拖着一副病体自投罗网,毕竟这实在是不像一个脑子没问题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