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蕴呢?”
顾时行道:“她昨晚没睡好,现在还在睡。”
顾夫人怪异的望了眼儿子,略为纳闷地道:“怎感觉你们夫妻两个都有些不对劲?”
顾时行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父亲,沉默了几息后,才开口道:“孩儿今日来,是有要事与父亲母亲说。”
顾侯望了他一眼:“何事?”
“四年前,我与阿蕴在苏府时的事。”
听到这话,顾夫人变了脸色,忙往门口望了一眼,见无人,才压低声音道:“此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且阿蕴也是你的妻子,侯府的儿媳,都是一家人了,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免得让人嚼舌根。”
顾时行微微摇头,脸色严肃:“当年之事,阿蕴是被我所连累的,她是无辜的。”
听到这话,顾侯夫妇相互看了一眼,顾夫人看回他,带着疑惑,问:“什么意思?”
顾时行把昨日调查到的事都与双亲说了。
顾夫人听到当年是因大皇子想要算计儿子,才会把儿媳放到儿子的床上的,无比的震惊。
许久的错愕后,才微微颤着声音问:“你真的确定是那……谁做的?而不是误会?”
顾时行点头:“确定。”
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