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定,座上的夫妻二人都沉默了下来,脸色肃然。
厅中沉默了小半刻,顾侯率先开了口:“若真如你所言,那么便是侯府对不住儿媳。”
顾夫人望了眼顾侯,心下逐渐愧疚了起来,道:“当年阿蕴嫁入侯府的时候,我从未给过她笑脸……”
说罢,又念叨道:“那我们该如何补偿阿蕴?这些年来她因那事备受诟病,苏府又冷落她,而她小娘也因此事而神志失常了,好像再多的补偿都弥补不了她受的这些罪呀。”
顾时行微微垂眸,敛去了眼中的无奈与愧疚,抬起头望向母亲:“阿蕴最想的便是让她小娘能从侯府离开。”
顾侯深思熟虑后道:“当年到底是什么事,外人也不知道,若是把这事传出去,只怕会让儿媳名声不好,但便是不能传出去,这事实也必须得让苏家的人知道。”
顾夫人点头:“确实得让苏家人知道,而我也顺道与柳大娘子谈一谈小刘氏的事情,让小刘氏能清清白白的离开苏府,而非是作为弃妇离开的。”
顾侯赞同:“那我也与苏二郎说一说。”
说罢,顾侯看向儿子,神色肃严:“除却这之外,你再想办法把外边不好的谣言给澄清了。这事你虽也是被害的,可却因你而起,儿媳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