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人吧……”池砚谦虚地表示:“好奇心重。”
“好奇害死猫。”
池砚眨了一下眼睛,觉得此人真不好对付。于是决定以退为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倦倦地说:“行吧,不爱说就不说。”
有时候吧,人性本贱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换做别人这么刨根问底,裴问余最多赏一个让他滚蛋的眼神。可池砚这样子,不轻不重又再他心上挠了一下。
他斟酌了片刻问:“你真想知道?”
池砚掀起眼皮,沉默许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裴问余清清嗓子,终于把话吐了出来:“梦到你了。”
“梦到我打你了?”
“不。”裴问余说:“梦到你亲我了。”
“不想说就不想说。”池砚以为这又是裴问余拿自己开涮的措辞,冷笑着说:“你可真有创意。”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无端陷入尴尬境地。池砚看上去完全不信,这让裴问余很有挫败感。
池砚的双手摆在桌面上,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
周围悄无声息,本来觉得挺宽敞的二层楼,在裴问余的视野里逐渐缩小,最后缩成眼前的方寸天地。耳边只有池砚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