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从水波里捞出来的眼睛,太要人命了,裴问余快疯了,他几乎块控制不住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池砚,我懂。”
池砚轻轻‘啊’了一声,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他一把掀翻裴问余,把他牢牢压在自己身下。裴问余挣扎,却被池砚禁锢地更紧密。
“你懂?你懂什么?从哪里懂的?”
裴问余老实交代:“看过一些……那个,之前帮青哥整理旧物,从箱子里找到的,我藏了起来。”
“箱子?你是说……”池砚咬了咬裴问余的下颚,“你要说的是那种……那我也看过啊,我也会。”
裴问余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欲望,摩挲着池砚光洁的后背,他眼底微红,唇一张一合间,带出的全是炙热的温度。
“不一样,跟那些不一样的。”裴问余说:“池砚,两个男人之间……”
他话音未落,又猛地倒吸一口气,他双手紧掐着身下的床单,迫使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来循序渐进。
池砚正在亲咬他的喉结。
裴问余压着嗓子,艰难地说:“池砚……”
“等会儿。”
裴问余绷紧身体等着,等到池砚啃够了,便见他抬起头问:“两个男人之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