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太得体的白眼,“妈,现在小学生每天都摇头晃脑的在背粒粒皆辛苦,你再有钱,也不能违背咱们民族最基本的传统美德。”
    什么话都让他说得冠冕堂皇。
    何梅气结:“以前吃了两口就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不是你这位缺德玩意儿了?”
    “以前年轻。”
    何梅弹指蹦了池砚一脑瓜:“说人话。”
    池砚不想说,坚定地闭上了他尊贵的嘴皮子。
    服务员打包完油焖大虾,笑眯眯地问池砚:“小帅哥真懂事,还有什么要打包的吗?没有的话,咱们要开始收桌子了。”
    池砚环视了一圈圆桌,头一次真诚地觉得铺张浪费不可取,他指着没怎么被人碰过的鱼肉,自己又点了几个新鲜的炒时蔬,吩咐服务员:“都装在一个保温袋里,再给我鲜榨一杯橙汁。”
    “好嘞。”
    在一边听着看着的何梅,优雅地给自己带好围巾,然后不甚随意的问:“你这是给谁带吃的?这么贴心。”
    “没有,有备无患嘛。”池砚面不改色,张口就来:“明天大年初一,是家店都关门了,家里也没人做饭——妈,你做饭吗?”
    “哦,我不做。”何梅拎起包走去前台结账,“这几天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