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抒发一下观后感吗?”
    池砚明媚一笑,“可以啊。”
    裴问余伸手拉上了窗帘,遮阳的厚布挡住了全部阳光,房间由昼转夜,池砚打开了屋里的灯,转眼,他就被裴问余压在了床上。
    床是有点年头的拼接木床,缝隙处已经松动,安安稳稳地睡个觉还说得过去,但想要在这上面做点什么,那就有些强床所难了。
    裴问余抱着池砚刚滚了一圈,他们还没发出什么声音,木床先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吱呀乱叫,毫无节奏的背景音,非常扰人兴致。
    池砚不满意地蹙着眉,说:“这什么玩意儿啊?”
    裴问余亲着池砚的眼睫,气息不稳地说:“不管它。”
    “不能不管!”池砚偏了偏头,“我楼下是外婆的房间,虽然她耳朵不太好使,但也架不住持久输出啊,再说,她午觉点快到了,要醒,你……你笑什么?”
    这句话也不知哪个字顺了裴问余的毛,他一改刚才的急躁,认真地问:“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池砚想了想,他把被褥一股脑推到地上,然后顺了顺裴问余不长不短的头发,重重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地说:“下去。”
    裴问余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