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抱着池砚滚到了地板上。
    解决了一系列 硬件问题之后,池砚不太消停的思维开始活跃,他扬起头说:“小余,咱们换个位置?”
    “为什么?”
    “我想体验一下。”
    裴问余眼疾手快地扒光了池砚的衣服,“咱先把眼下的体验明白了,再想别的——你现在这种,也是个体验。”
    “你……”
    “下次。”
    “放屁!”
    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比第一回 顺利得多,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也许是许久没见面了,积压的感情太厚重,需要一个发泄口。他们投入忘情,好像乘着小舟,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唯一能伸手抓住的,就是彼此的身体,当迸裂的火花喷溅,满身湿汗的少年竟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欲望赤忱,坦然相见。
    池砚亢奋了一天一夜的中枢神经被裴问余治得服服帖帖,甚至都懒得去洗个澡,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美梦乡。
    楼下厅堂喧闹了起来,老太太睡醒了午觉,正跟张阿姨讨论着晚上吃什么。裴问余瞧了一眼门锁,稳当地扣着,他出了一口气,掌心抚着池砚光洁的后背,轻声细语地说:“池砚,醒醒,去床上睡。”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