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时候再说,你回去看书吧。”何梅拢着落在自己胸前的发丝,看着池砚转身就要离开的背影,忽然心有所感似的脱口而出,“小砚,我一直没问你,你跟小余认识的时间不长,怎么能跟他这么好?”
池砚脚下一顿,表情僵在了要笑不笑之间,他没转身,何梅看不见他的仓促,只有语气卡的恰当好处,“可能是兴趣相投呢,谁知道啊。”
别人的妈在这几天都是把孩子端在手里当菩萨供着,就何梅跟别人不一样,怎么刺激人怎么来。
一场你来我往的对话暗藏杀机,池砚让何梅吓得尿频尿急,回来就钻进了厕所。
他厕所的门还没来得及锁上,裴问余不知吃了哪个国家的熊心豹子胆,在全家都欢都聚一堂的眼下,也跟着进来了。
池砚瞠目结舌,大气不喊出地对裴问余说:“你属泥鳅的?什么地方都钻!”
“没人看见。”裴问余眼疾手快地落了锁,捧着池砚的脸,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还一身汗,你妈跟你说什么了?”
池砚一哂:“我妈在对我进行思想教育,说我这次要是没考好,就把我发配非洲,让我自生自灭。”
裴问余无语:“我看起来很好糊弄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