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拿着我的心肝当蹦蹦床踩是不是?”池砚佯装生气,“我怎么会糊弄你。”
裴问余定定地看着池砚,坚决不上套。
池砚拿他没办法,支撑身体的真气一泄,颓唐地倒靠在裴问余身上,“不是什么大事,就嘱咐了几句,你先别问,我……我考完试跟你说。”
裴问余点头,什么也不说了,抬手在池砚被上拍了拍。
池砚让裴问余拍舒服了,亲昵地在他身上拱了拱,接着,后知后觉地察出了不对劲,“倒是你怎么了?以前我跟我妈聊完天,也不见你有什么反应,这次怎么这么敏感。”
这件事情裴问余说不上来,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最近这段时间他老觉得自己身后有人跟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寒戾感总是阴魂不散。他偷偷摸摸地反扑过几次,但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紧绷的情绪使得自己神经敏感,可是……
裴问余亲了亲池砚,想消除这种不安,池砚微微别开脸,躲了:“在厕所里接吻?你这什么情趣?”
裴问余干咳一声,这才回神发现他们地处位置尴尬,“那我出去?”
“出去?”池砚没好气地说:“厕所门口一堆人站着,你一亮相,八十张嘴都说不清。”
裴问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