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所谓:“你这是做贼心虚,两个男人一起上厕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池砚说:“看谁滋的远吗?”
    裴问余松开池砚,似笑非笑地说:“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开黄腔吗?”
    池砚一笑,赏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拉开厕所的窗户,说:“赶紧滚,我要憋不住了!”
    裴问余头一次翻厕所的窗户,体验感很新鲜。
    等池砚磨磨唧唧地从厕所出来,裴问余已经跟没事人似的坐上了饭桌,他身边空了一个座位,专门给池砚留的。
    姜百青正在跟林康分割着鸡腿,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他抬头见池砚出来,贱兮兮地说:“上个厕所都这个长时间啊?我们还以为你在厕所写了一本哲学体系,正想去膜拜膜拜呢。”
    池砚:“说人话。”
    姜百青:“小哥哥,都在等你吃饭呢。”
    汤盆里的鸡被分刮得四分五裂,只有一块可怜兮兮地鸡胸肉飘着,池砚夹了,顺手放进裴问余的碗里,抬眼对姜百青说:“那还是真不好意思,饿着您老人家了。”
    “开始吃吧。”池砚放下筷子,端起倒着汽水的杯子,站起身,他慢慢环视着自己的朋友们,笑着跟他们碰杯,“朋友们,祝我们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