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没说话,他淋在花洒下,闭眼咳了咳。
裴问余越发气急败坏:“池砚,让我心疼,你就高兴了?”
“我没有……”
裴问余的眼神有些疯,疯得让池砚心律不齐,心虚得不敢直视他,“小余,我错了。”
“你错个屁!”裴问余说:“是我错了!”
“池砚,你觉得我很正常,可你仔细想想,我生活在那种环境下,怎么正常得来?我道德感薄弱,三观缺失——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可你今天要是出了事,我能把他们所有人都记恨在心里,然后再去报复社会。”
池砚心里一惊!
裴问余像一条被夺食的狼狗,好不容易抢回了自己的食物,为保万无一失,只能护着,然后龇牙咧嘴的在食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池砚拿他没办法,曲线救国,只有色/诱。
他伸开一条腿,悄悄环上裴问余精瘦的腰,委委屈屈地说:“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小余,你先松口——再不松口,咱俩今晚什么事都不用做,直接去医院给我打针狂犬疫苗得了。”
“你才属狗的!”裴问余正发着怒火,见池砚这般不正经的模样,非常不满,“池砚!你别以为我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