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彬有些惆怅地叹了气:“字面上的意思。”
    “你们俩没领证?”池砚简直是见了鬼,“都这么多年了,我妈还没给你一个名分呢?”
    陆文彬摊手:“没啊。”
    池砚:“你自己也不提吗?”
    陆文彬自嘲地一笑:“不好意思提啊,好像显得自己又多恨嫁似的。”
    听他这么说,池砚在无语之余也十分哭笑不得。
    逗乐完,陆文彬收了玩笑,又恢复以往平淡的神色,“我们本来打算在你高考结束之后领证,后来……发生了那事,你们出国,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千回百转,池砚实在无话,只能由衷地再说一声对不起。
    陆文彬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抬起了手,摇摇头,“后来中间有几年,你妈可能想起这茬了,提过几回,我是高兴的,也做好了准备,可你外婆突然没了……你妈这人吧,总是一派不知愁是何滋味的模样,但她愁的比谁都多。”
    蹉跎了所有人,也包括她自己。
    “这几年我经常劝她,让她站在你的角度来揣摩这份感情,刚开始她很抗拒,不过后来,她的反应就没这么激烈了,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放弃改变你,你知道,这其实是好现象。现在,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