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池砚声音哑涩,当即否认,“我没笑——我神志不清,晕!”
    头一次见人这么积极地承认自己脑子有病,付轮轮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体,脚步往后一迈,想先跑为敬。
    但他还没来得及跑,又听到那边裴问余低声且温和地问:“你想去哪儿?”
    池砚不再作答,假装自己已经晕过去了。
    裴问余又抬起头,看着付轮轮。付轮轮急着撇清:“我、我不知道他住哪儿!要么……我给你们俩找个地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问余非常亲疏有别地说,“我的行李能在你这儿放一晚吗?我明天来取。”
    付轮轮:“可以!随便!”
    接下来,裴问余不再多言,他半抱半搂,架着池砚离开了小酒馆。
    当裴问余把池砚放进出租车里,前半段路程,两个人相安无事,非常消停。池砚好像真的睡着了,坐下后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裴问余怕他冷,把外套脱了盖在池砚身上,从这时开始,池砚娴熟的作妖技能发光发热。
    作为两个成年很久的男人,谈不上有多纯情,池砚更是接着酒醉为所欲为,在车上时手就没闲着,裴问余本来还能忍,但忍着忍着,生生让池砚的咸猪手撩出了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