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秉持着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对策方针,他把池砚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门刚打开,池砚就急不可耐地扑在裴问余身上,又啃又咬,毫无章法。裴问余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问:“池砚,你还清醒着吗?”
    池砚轻轻嗯了声,说:“快点。”
    裴问余:“天气冷,到床上去。”
    池砚:“床在哪儿?”
    上床的路途挺崎岖,池砚感觉自己爬了一层楼梯,心下不耐烦,刚想问几句,忽然,他就被裴问余这么抱着,跌入了温柔乡。
    温柔乡里全是裴问余的气味,让人心安,池砚脑子里绷着的弦在这一刻松开了,更深一步的酒劲也开始发作。于是,池砚就这么抱着裴问余,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问余:“……”
    流氓骑王八,管撩不管灭。
    裴问余心气不顺地抱着池砚,埋在被窝里平复心情,但是,心情容易平复,欲火却不是这么容易消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什么都干不了!
    刚上来的一路已经把该脱的衣服脱了干净,现在倒省事了,裴问余仔仔细细地给池砚盖好被子,又不解气地掐了一把池砚脸上的肉,“你给我等着!”
    也不知道这句话威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