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 似乎也不是同系。他们最近的交集,可能就是这次了,所以何必去浪费脑细胞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懒得记。
那刻的季清和是这样想的。
但那时的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给了一点甜头后的他, 有多么难缠。
她本以为他们的交集会随着那场雨的结束,再次回归成为两条不交错的平行线。他却逆行她的思想,翌日起,开始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强行将平行线又掰成相交。
连着几日后, 连室友都问她:“清和,金融系草在追你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医学院的,是金融系的。
神经病!
金融学院离医学院距离那么远, 他还天天像点卯,准时跑来她们班蹭与金融毫不相干的医学课。
想到昨日他上完解剖,扶墙差点呕了的场景。
季清和又在心里骂了句:
神经病!
——学金融的很闲吗?
在又一次,她去图书馆,他找来,在她旁边坐下后,她在纸条上写上这一行字,神情冷漠地递给他。
很快,她的那行字下,他回复写到:课业很繁重。
——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