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该万死。
    刚将车倒好的白嘉树握着方向盘莫名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道, 怎么感冒了。
    他将口罩带好,从车上下来,朝地下车库的电梯走去。特助林佳打来电话,向他转达季清和热搜事件的最新动态。听到终于反转,公关成功,白嘉树半蹙的眉也逐渐松开。
    修长的食指将暗灭的键摁亮,白嘉树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是说,这次是季清和的竞争对手蒋一,在背后操作?”
    林佳:“是的。”然后他道:“蒋一好像和周家的周瑾溢关系很亲密。”
    白嘉树半挑眉,“周瑾溢?”
    半秒后,他冷冷地笑了下,和林佳说:“去和周家谈谈。”
    林佳:“好的。”
    挂断与林佳的电话,电梯仍卡在高楼未下来。百无聊赖的等待中,白嘉树将大衣口袋内的红丝绒盒拿出,借着不亮的光源,他用指腹轻轻摩挲戒盒边缘,沉默地低头把玩。
    不久后,电梯终于缓慢降下来,缓缓在他身前展开。白嘉树长腿一迈,步入店内,伸长手摁亮电梯键时,他脑中浮现的是刚刚在家的场景。
    他本是去书房找东西,却在拉开抽屉时,无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