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当下白嘉树还没有任何想法,手却先行一步,不受控制地将戒盒拿起,握在掌心,放进口袋,带着它一路来了医院。
你想干什么?
白嘉树凝着手中的酒红绒盒,问自己。
这个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六年过去了,还是这枚戒指,还是她,还是他们。明明时过境迁,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想起就在不久前还未和季清和复合时,他还发誓一定要报复她。如果那刻的他看见现在的场面,不知会如何?
或许会恼羞成怒,又或者和符远南文宋等人一样,讽刺他:“你这真是好狠的报复。”
但无所谓,他早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她。
这次再一次失而复得季清和,令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很想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身旁,永永远远地。这枚戒指,或许就是最好的方式。
只是该怎样求婚?求婚该说什么样的话?在怎样的场合?他通通没想好。还是得仔细想想。
电梯抵达季清和所在的楼层,白嘉树向病房走去。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一眼便看见他的清和站在病房门前,头抵在玻璃窗上,眼睛在看窗外。
他将戒指盒放回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她轻轻揽住。动作已经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