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烈反问一句,态度很随意:“有什么事?”
    杜孑宇歪了歪头,想要解开衣领,随后意识到自己今天没穿衬衣,不需要松扣子,尴尬作罢。
    “就是,面试分她挺高的,体能也过线了,实操测试,她也排在前三,老黄说,除了性别,其他都还不错。不过,我们这次就要两个人,她第三名。”
    杜孑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江时烈点了点头:“按规定处理。”
    杜孑宇又试探了一次:“老黄意思,可以留下来再看看。”
    “听主教练的。”
    “还有个事。”杜孑宇犹豫了下,“她的简历上毕业院校写着北大。”
    江时烈一直云淡风轻的表情果然为之一顿,很快恢复如常:“哦,我们车队总算来了个高材生。”
    “……”杜孑宇不敢多试探,继续道:“阿烈,我们怎么容得下她?我恨不得搞死她。”
    他几乎是咬牙说完这一句,今天一直憋着一口气,当年的恨,他记忆犹新,更不用说江时烈。
    杜孑宇盯着江时烈,十分认真地辨认他的情绪,然而,江时烈没他这般激动,面上冷漠。
    他忍不住又道:“你想好了,她看上去,好像是结婚了。我听说她面试完走的时候还把捧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