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再说一遍,江时烈跟我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你是他兄弟,但你代表不了他。”
杜孑宇忽然发现,周以汀好像变了不少,要放以前,她绝不会理智地说出这些话,但这最后的话,还挺像过去的她。
恃宠而骄的小姑娘。
杜孑宇逼近她:“能耐了,你以为你还是他惯着的小姑娘。阿烈一句话,就能封杀你。”
周以汀面不改色:“他杀了我,都可以。”
说完,她扭头就走。
杜孑宇眼睁睁看着她走出门,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大步走到里屋,脸色难看地问里头的人:“听见了?”
江时烈抱臂靠在墙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听了个大概吧。”
“这种白眼狼,我快被她气到折寿。”
“那就别气了。”
杜孑宇也烦了:“阿烈,给我句准话,你打算干嘛,今天连天已经撞见了,马上会谣言四起,你的态度很重要。”
江时烈挑起拐杖,握在手里打转。
时间就是在钟表每一分钟转圈,每一小时转圈,每一天转圈中,慢慢消逝。
感情,最禁不起时间考验,不论是相隔异地的恋人,还是各奔东西的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