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非要与时间较劲,那便需在无尽的等待与焦虑中,奢求时光不老,给最后那点爱浇灌不死的希望。
    聪明人都选择了遗忘,放过自己,放过对方。
    江时烈停下动作,撑着拐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地面,说:“随她,我也想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江时烈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天并不算多愉快,但奇怪的是,他竟一点都不生气。
    大抵是经历过地狱,现在看什么都是人间。
    快到房门口的手,他竟然在走道上碰到郁穹,这人走路扭扭歪歪,神色凝重,怕是跑去酒店小酒吧喝了几杯。
    郁穹走到房门口,摸出房卡,刚刷开门,一双手猛地将房门重新拉上。
    他震惊地抬头,正要骂人,看到那人的脸,一下子清醒了。
    “郁穹,知道我是谁吗?”
    郁穹舔了下嘴唇,镇定道:“江总。”
    江时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单手撑着门板,睨着他:“再想。”
    郁穹答不上了。
    江时烈好心告诉他:“周以汀她‘叔叔’。”
    郁穹不知作何表情,他喝了太多酒,脑子里混混沌沌:“我好像听她提起过……”
    “哦,你知道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