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犯了错,很可能被他责罚,可见到他,分明是高兴大于害怕。嘴巴再硬,再是跟他闹别扭,依然渴望有个人能够关心她,为她撑腰。
    周以汀默默把剩下半块巧克力含在口中,靠回到座椅上:“你哪来那么大脸,突然出现,也不提前说一声。”
    “哦?之前是谁,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把我手机打爆,现在开始嫌弃我了?”烈小爷感叹。
    周以汀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说响点。”烈小爷还故意把车窗关上,好隔绝一些外头的噪音。
    “没嫌弃!”周以汀咬牙道。
    烈小爷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周末还要补课。”
    “补课不是很正常吗。”
    “学费贵吗?”
    周以汀沉默了片刻,江时烈下意识从后视镜去寻找她的脸。
    半晌后,她说:“之前交过了。”
    “不够跟我说。”
    周以汀像是被刺到了:“我不上也能考好。”
    “我没说你考不好。”
    周以汀不回话了。
    这怎么又刺激到了?江时烈觉得奇怪,今天小朋友心情还真的是很差。
    罢了,小姑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