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何回个电话。”
说着,他走到里屋,杜孑宇在外头等得心烦,时不时往那扇紧闭的门张望,好半天后,江时烈终于从里头出来。
“怎么样?”
“不能拿我怎么样。”
何老把他当半个儿子,但这回也是说了不少重话,有人写了举报信,还有人挑衅说江时烈涉嫌违法,该禁赛。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还没个影的事,这些都被何老挡回去了,但他要求江时烈立刻要给个说法。
杜孑宇叹气:“可挡不住舆论啊。这两天不想让你分心,圈子里都传遍了。好两个赞助商打算撤资,现在车队经营,主车手的形象就是车队形象,一损俱损啊。”
杜孑宇突然收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抱怨,赶忙道歉:“我不是怪你,这事怨不得你。”
“没事。”江时烈淡道,“是我的责任。”
杜孑宇见他神色冷淡,有点拿捏不准,他这人看着随意,实际上傲得很,搁在以往,出了这种事,还不直接找人现开销,可他现在这个态度,不太像刻意控制脾气,似乎有点颓。
“我们对外总归要有个说法。你想好了吗?”
江时烈不欲多说:“回去再说。”
杜孑宇明了了:“还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