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清楚?我们都联系她这么多天了,她分明是故意躲你。”
    这个小作精,心实在是太狠了。
    “阿烈,要真是她搞的鬼,你打算怎么办,其实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事情还没有个定论。”
    “你还想怎样才算定论。”
    杜孑宇气急,他对周以汀芥蒂很深,本来她老老实实读她的书,江时烈愿花钱照顾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阿烈喜欢,他做兄弟的只能认了,可现在这女的分明是要吃江时烈的肉,喝江时烈的血,要他身败名裂,哪怕他们没有那些事,可人言可畏啊。
    车队如期回到本市。
    江时烈跟着杜孑宇回家,杜孑宇以为他回来第一时间就会去找周以汀,可谁知他休息了两天,就去车队训练去了。
    这件事酝酿得越来越大,背后像是有一个推手 ,在那助涨气焰,江时烈又被警察叫去问话,他们手里拿到了一份录音,当着江时烈的面播放。
    江时烈倒想听听能有什么录音,这段录音时间不长,但从播放的第一秒开始,就像有把刀在他的神经上折磨着,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周娇娇,接吻的时候,闭上眼。
    他已然不需要继续听下去。
    就在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