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谁会跟这么个人保持联系,要是她,连一句话都不会跟他说。后来做了周以汀思想工作,决定找这个人讨说法,再要一笔补偿金。
她听妈妈说,最后关头,周以汀倒戈了,要求他们不准再闹下去,为了这事她几乎疯了,好像还抑郁了好一阵,再后来,周以汀跟他们家断了来往。
这个人就是江时烈?她当年压根没记住这人的名字,现在想来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这一番相互伤害后,还能和平地坐在一起吃饭,不是心有不甘就是暗藏杀机。
她顿时失去了对江时烈的兴趣,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掌控的。
更何况,他和周以汀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在他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牵绊,好像他们是一个整体,给人不可割裂的感觉。
饭局后半程,周以汀发现江时烈话越来越少,偶尔蹙着眉,别人跟他敬酒,他要撑一下桌面,才站起来。
周以汀不由看向他的左腿,担心他腿伤不舒服。
这点,孟享这个人精也发现了,说了一句差不多散了。
大家三三俩俩往外走的时候,孟享叫住江时烈:“隔壁休息室,你呆会再走,外头雨大。我去送送哥几个。”
江时烈没拒绝,他腿确实难受,需要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