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
周以汀去洗手间了,冯晴正好在他身后。
“江总,你是以汀的叔叔?”
江时烈现在只想静一会,但还是忍着性子,回过身:“是。”
“你知道我是她表姐?”
“是。”
虽然刚才就猜到了,但冯晴不死心:“所以,那时候你是故意请我吃饭,只想从我这打探她的消息?”
江时烈依然回答是,坦荡得让人牙痒痒。
冯晴无法理解:“她这么对你,你还惦记她?”
江时烈眼风而至,冯晴如被扼喉,一时不敢开口。
“你们俩还真是够怪的。”冯晴片刻后,大着胆子说,“一个被诬陷了,还能咽下这口气,一个学都不上了,天天在家自闭,人跟疯了一样,还要跟我们家断绝来往,我们招她惹她了,她家出事,要不是我爸妈帮衬,她哪里拿得到那点赔偿金,还嫌我们家对她不好……”
“说完了?”江时烈耐心用尽,粗暴地打断她。
冯晴每次看到江时烈,这位总是风度翩翩,哪里见过他这真脾气,吓得一下子忘了自己还要说什么。
“我咽不咽这口气,跟你们冯家没关系。我出赔偿金,是因为她是周以汀,我愿意给,不是打赏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