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笑。
    她这一笑,牧倾酒越发忐忑。
    短短一段时间他在心里后悔了一万遍骂了自己一万遍:为何这般唐突?!
    上战场时都从未有这般慌乱,相反在战场时他以冷静著称,却不知在今日犯了兵家大忌。
    可很快他就平复了心情,转而对曼娘道:“恒娘子勿要生气,容我再问一遍:我心悦你已久,不知能否有幸入赘贵府?”
    心悦我?
    曼娘瞪大了眼睛。
    良久她才问:“为何?”
    问得没头没脑,牧倾酒却立刻了然,他慢条斯理道:“自然是因着恒娘子绝无仅有。”
    这回答看似没头没脑,却是他真心所想。
    这世间女子千千万,有的娇俏,有的温柔,有的美艳,却无人似曼娘一般,一路行来他看诸女皆如黑白,唯独曼娘有色彩,有温度。
    “可我当你是弟弟……”
    话还未说完,牧倾酒立即道:“恒娘子属兔,我属虎,还比恒娘子足足大一岁,却不知恒娘子何出此言。”义正言辞。
    说完还挺挺胸膛,示意自己不是毛头小子。
    曼娘支支吾吾还在想借口,就听得牧倾酒道:“恒娘子与我相处并无龃龉,若是嫁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