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抖得跟残废一样,好几次摔在男人身上,路都没法走。
男人愤愤然看着眼前毫不中用的尧青,迫于无奈,只得弯下腰,作势要背他。
不料某人一把将自己推开,坚持要自己扶着墙走,结果没走两步扑通一跤,手背划拉出好几道血口子。
刘景浩见状愠道:“活该。”
尧青捂住伤口,狼狈地从雪地里爬起来,肩膀一抽一抽地走到前面去。
后头人问:“疼不疼啊?”
尧青咬牙不回,头使劲地摇。
“疼就是疼,不疼就不是不疼,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疼。”尧青瞥回半张被冻红的双眼,任血掉在足尖上,他另一只手努力在包里翻找着纸巾。
“我真是倒霉,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回来,一堆的麻烦。”男人从裤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粗暴地拽过某人的手,眉目刚冷。
“别动。”刘景浩瞪了眼反复挣扎的某人,语气凶狠,“等会血越流越多别说我没管你,麻烦精。”
尧青不吱声了。
周身风雪无尽,却不隆重,反而衬得窄巷中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拽着那只手,一边哈着气,一边用纸擦拭着伤口边的血,神态之专注,仿佛在修复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