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不做声了,转过身子拉着贾洪福往外走。
房冬对秀秀这个脾性已经习惯了,生了气也不轻易发火,上次因为苍蝇不叮无缝蛋那件事,好长时间不理自己,这次搞不好又要和自己冷战了。
“姐夫,你喝了酒,开车行吗?”房冬突然想起来,贾洪福虽然没多喝,那也至少两瓶以上。
“没事的,放心吧,没人管我。”贾洪福回头招了招手。
我去,这家伙真这么牛,喝了酒开车没人管?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权阶级?
明天就要和秀秀领结婚证了,那秀秀就不会在吴家干了吧?哪有阔太太给别人家当佣人的?
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有问题,房冬摇头笑了笑准备回屋收拾残局去,哪知身子还没转过来呢,秀秀就又回来了。
“你怎么不和姐夫一起走?”
“我刚才和你说了,我得把放放送回去。”
“你……死心眼啊?”房冬忍不住了:“这么多人非得你?你就算不信任我,还有盛夏呢,人家俩人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你算……”
差点把你算哪根葱说出来,马上改口道:“有些事,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哪知这口改得晚了,被秀秀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