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那么不温不火地说:“我不算哪根葱,我挣吴家的钱,就得替吴家办事,东叔不在,我就是吴家的人。”
    “行行行,你责任心强行了吧?你把自己当吴家的人了,人家摔你手机的时候没把你当吴家人吧?”
    “摔手机怎么了,那个手机也是放放送我的,我现在挣两份工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该拿的吗?吴家傻啊?这是白给的!人得知道感恩!”秀秀不知怎么地,说话硬气了起来。
    可你做的事怎么一点也不硬气呢?
    房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打了吴放放后心正烦的原故,说话也是自带三分火药味儿。
    “感恩归感恩,你又不是卖给他们家的丫鬟,不能多给了几个臭钱和东西就不尊重人格,这事儿你也有错,人家吴家惯小姐,你也跟着惯,你看那个吴放放,我连一声姐也没听她叫过你,咱们的钱是拿辛苦换的,不欠他们的,钱谁也爱,但不能没了骨气!”
    “你想说我贱,对吧?”秀秀今天也不知是抽了哪股筋,居然这么大火气。
    “就是贱!”话赶话的房冬就扔出这么几个字来,马上又觉得不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人不能活得太委屈……”
    太晚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