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龙飞凤舞的大字写着一个地址。
江月为他的话微觉莫名其妙,“损失利润,常先生在说笑吧?”她怎么可能同他们生意场上有牵连,还让他们损失这么多?
常信文眼里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陆照年发疯,半路丢下客户离席,听说还在她家楼下淋了一晚上的雨,不得发烧住院才怪。
自以为是地付出这么多,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想到当年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常信文身为友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住院可不是说笑。”
他丢下这句话,返回车中径直驾车离开,独留江月站在原地,手里只有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陆照年生病住院了?
江月抱着这个念头回到家中,一进门就见到那件挂在衣架上的深色风衣。
不知为何,她把这件衣服送去干洗店洗过后,明知没有送回去的理由,却未曾把它收起来,而是任由它挂在衣架上,一如那晚温柔沉默的影子。
开火,快速熬了一碗粥后,江月拎起包,乘车往便签上的地址而去。
果然是一家医院,摸索到病房后,她却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不决。
“女士?”一个护工推着餐车从她身边路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