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那股子人流已经过去了,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子喜意。
因着那几家施粥,原本焦燥不安,又暮气沉沉的安阳县似乎又活了起来。
“娘子,我们是不是也要施粥?”怀扬问道。
倒不是怀扬想施粥,只是如果要施粥的话,她就得去准备了。
“后日吧。”寒露想了一下回道。
“那曹记总是和我们扛,这次肯定也要扛。”怀扬噘着嘴道。
“别人怎么做不管他,如果妨碍了我们,就要他们好看。”寒露回道。
怀扬顿时兴奋起来了,因为曹记肯定会妨碍溢香居的施粥,她很想要他好看。
第三日,溢香居这边也开始施粥,与大家一样都是水多米少。
果然到了第四日,曹记点心铺子也开始施粥,只是那粥稠得粘在锅铲上都下不来。
然后到了下午,安阳县城便有流言,说曹记点心铺子比寒记溢香居实诚,心善,甚至还有人拿寒露的“寡妇”身份说事儿。
“他们居然说您……说您是个拖儿带女的寡妇,只知道赚钱,施粥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清汤寡水的,不过就是保条命。”怀扬气得不行,“娘子,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