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好奇地停下脚步,冲着那边看了过去。
虽说县衙不是自己家,但寒露也来了不少次,前衙和后衙的人都知道寒露和知县夫人的关系,从来也没人开口说些什么。
只见廊柱后面转出一个人头发花白的婆子来,虽然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裳,但那脸上的苍老却显而易见。
再看那双手,去年冬天的冻疮到这会儿都没消。
脚是穿着一双绣花鞋,鞋面上还是崭新的,鞋边儿上却满是污渍。
通过这些,寒露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农妇,家境不大好,个人行为习惯也不大好,但却能住到县衙后院,这只有一个可能。
“你有意见?”寒露笑不达眼底。
“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呢?讲不讲理呀。”那婆子气恼地瞪着寒露,又冲着另外一个地方喊道,“来几个人,把她赶出去,这是县衙,怎么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啊。”
那婆子一喊,倒立即有个妈妈过来,一见是寒露,那妈妈赔着笑道:“白老太太,这位是寒娘子……”
白老太太?寒露挑了挑眉。
白婆子察觉到寒露脸上的戏谑,不等那妈妈说完,便瞪着她道:“我管是什么娘子,给我轰出去。”
那妈妈便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