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广丹道,“寒露那贱人呢?”
“既然一点子情份都没有,我们家娘子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广丹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沈柳香,一脸鄙视地说,“沈家四爷早在三年前就战场上阵亡了,去年里才得到消息,沈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当时就把我们家娘子和三个孩子赶出了沈家,只给了一个茅草棚子容身,这会儿见我们家娘子起来了,倒想起这个儿媳妇来了?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是因为寒露她不守妇道,她活该,她不但不为我四哥守节,反而勾三搭四的,我沈家自是容不下这等人。”沈柳香脖了昂得高高得,似乎如此才能显得沈家门庭更高。
“沈娘子说话可要讲凭证,这事儿当时在水月湾的事情就说明白了,沈老太太当时被人啐一脸的事忘了不成?这会儿倒是见安阳县没水月湾的人,就红口白牙地信口胡说。”
“再说了,我们娘子是什么人物,能到县城里来开点心铺子的人,你们就算是扣屎盆子,也要扣个合适的。”
广丹的一席话倒叫众人听了觉得很有道理。
能到县城开点心铺子的人,就算不为亡夫守节,那也看不上水月湾那穷地方的男人。
“这话可算是说到症结上了,一个寡妇凭什么能到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