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点心铺子,这里面的污糟事儿不说也知道,还在这里摆什么清高。”沈柳香指着“寒记溢香居”的牌匾说,“要是我,早晚一日三次地要拿水洗这牌匾,别脏了人的眼。”
沈柳香想到这个就恨,齐家也就只是开了个杂货铺子,凭什么寒露能开点心铺子,来往的还都是县城里的贵人。
沈柳香从来不认自己比寒露差,更不会认为齐家比寒露差,因此认定寒露是走了不正当的路。
不过这么一想,倒让沈柳香上去倒理直气壮,即使是信口一说,也叫人信了几分。
这会儿围的人越来越多,县城的常住百姓也渐渐多了起来。
“凭什么?凭我家娘子手巧,做的点心好吃,要不你打听打听去,从知县夫人到县城的有名的那几家,哪家不喜欢我家娘子做的点心。”广丹傲然道,“我们家娘子做事堂堂正正,不像有的人,自己不成个样子,就恨不得所有的人都不成个样子。”
“你说谁不成个样子?”沈柳香的脸黑得跟碳似的。
早先家里商量着她那继儿媳齐张氏生子百日的喜饼,还说要定溢香居的,差点儿没把她气出个好歹。
她当时就反对了,但继儿媳却对老太太说,订溢香居的喜饼有面子,免得叫人猜测,说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