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回了轿里,靠在轿壁上一声长叹。
见此,怀扬也就放下了轿帘。
“娘子,陈娘子怎么会在宫里?”怀扬看着寒露,她真的惊讶得不行。
“是啊,居然是在宫里。”寒露一声叹。
“陈娘子为何不与您相认呢?”怀扬皱眉道。
“或许是另有隐情。”寒露这次没有迟疑。
沈司现在的处境在他人看来很是微妙,而且寒露的身份在京都也很突兀,陈玉涵的这种做法,寒露也能够理解。
陈玉涵离开水月湾的时候给寒露留了一封信,从信中寒露就猜她应该是进京了,只是那时以为她是哪家官宦之家的妾室。
再后来,便是沈司跪在宫里请封自己为郡王妃的时候,接到了一封报平安的信,寒露便看出是陈玉涵的笔迹。
当时,寒露便猜陈玉涵或许与宫里有关系。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就住在宫里。
“陈娘子会不会是后宫的妃嫔?”怀扬轻地道,“难道她当初是逃出来的?既如此,又为什么要回来,而且看着并没有受罪。”
“所以她不会是后宫的妃嫔。”寒露回。
“娘子这样说,是有什么依据?”怀扬问道。
“如你所说,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