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算是袁大头眼里的迟到专业户之一,办公桌上记名字的红本本上记满好几排那种,袁大头早就练就铜墙铁壁,见他卖乖只觉好笑,恨恨地指指他:“懒得听你编,你给我把嘴闭着。”然后手指转了个方向,指着楚沉,“你来说。”
楚沉木着张脸,憋了好一会儿半个字都没蹦出来。
“行了,也别编了。”袁大头气笑了,两手叉腰兀自闷成河豚,闷了大概一两分钟,才换了个站姿,右手点着周围崎岖的乱石粗略画了个圈,“你俩下午乖乖去我那儿报道,男生宿舍后边这块区域的卫生都归你俩了,意思就是说,他们这批下午就靠你俩来解放,你俩不来,他们就负责这片的卫生直到学期结束,听懂了吗?”
看庄严扯了扯嘴角,比了个‘OK’的手势,他又转头问从刚才起就偷摸望着这边窃窃私语的几个学生,“你们呢,听见了吗?嚼人舌根很好玩儿是吧?”
那帮人吓一跳,立马捂脸散开了。
袁大头看了眼时间,还剩三分钟下早读,看庄严睁大眼一脸无辜,摆摆手没好气道:“别冲我卖乖,免得我忍不住打人!行了,赶紧给我滚教室去,记得下午来我办公室。”
“知道了。”庄严乖乖应声,说完借着身体遮挡,悄咪咪冲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