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扶着毛瑾坐下,让她在原地守着,他跟着护士去交了相应的费用。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毛线那边的手术先结束了。
她虽然虚弱,麻药劲儿还没过,可是已经有些意识了,楼道里明晃晃的灯,医院特有的味道,她都清楚,只是没有力气说话。
“鑫远……”
“还没出来呢,快了。”
老王抢先说道,嘱咐毛瑾跟进去看着女儿,他等着儿子。
直到看着娘俩进了电梯,老王忍了半天的泪才落下来,他的头抵在墙上,肩膀抖得像那筛面的锣一样,身子一点点往下出溜,最后蹲在了地上。
毛瑾安顿好女儿出来看到他难受的样子,自己也抹起了泪。
老王看到她,立马收住了眼泪,拿手背蹭了一下眼睛,道:“医院这味儿实在是太呛人了。”
毛瑾看了看那手术室上亮着的灯说:“过一会儿就好,孩子会没事的。”
老王点点头,拉着她的手,俩人就那么靠墙站着,等了有两个多钟头,在手术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老王率先扑了过去。
这是大半年来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儿子,他紧闭着双眼,脸颊、额头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一些伤口,他那眼泪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