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样扑簌扑簌地掉。
“您让开一些。”护士推了他一下,“病人还没有苏醒。”
老王木讷地站在一旁,马上又跟了上去。
“医生,手术怎么样?”毛瑾追上大夫问。
“抢救还算及时,不会影响行动。你们就感谢人民警察吧,再耗下去情况可就不好说了。”医生摘下口罩,“幸好没有伤到动脉,否则耽误这么久,早就没命了。”
“谢谢大夫!谢谢您!”毛瑾这眼眶也湿了,小跑着跟上老王,“医生说,没事了。”
“好!好!”老王连连点头,长吁一口气。
王鑫远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医生说还要一两个小时,才能醒过来。
老王让毛瑾守着儿子,又打发走了公司的人,反正护工也找着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用不着那么多人,他则去了毛线的病房。
毛线已经完全清醒了,见到老王,先问:“爸,鑫远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还没醒呢!”老王看着她那又重新打上护板的右脚上还多了好些纱布,难受极了,“很疼吧?”
“不疼,”毛线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瘦了很多,老王吩咐保姆炖点燕窝送过来。
“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