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轻轻揉了下她的唇:“对不起!”
毛线没说话,扑进他怀里,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道:“所以,分手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杜云伸手捉了她的手臂,欲将她放下说话。
毛线却不肯下来,贪恋他身上的温暖是一方面,不敢跟他对视是一方面,两方相交,她怂了,像只考拉一样挂在杜云身上不肯下来。
“我们正式分手之前,我得先说一件事。”杜云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道:“我得替我妈向你正式道歉。”
毛线身子一僵,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杜云感觉到了,歪着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以作安慰。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回荡,她呼一下,他吸一下,带着微弱的叹息。
“对不起!她不该那样伤害你!”他用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后颈:“我并不是要你原谅谁!”
她的身子绷得很紧,像一条被撑开的线,一点一点地裹进他的身体里,疼,他感觉到了。
“我想说,并不是所有的婆婆都对儿子的女朋友带有敌意,也不是所有的儿子都像我这般没有出息!”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里,道:“一定会有人善待你,喜欢并接纳你的全部。”
“哦!”她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