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相似度很高的一块布,扯了三米,又去一家裁缝店要了名片,这才去敲了贾如的门。
门上的便签条被扯掉了,说明她回来过了,可是没人应。
毛线只好重新写了便签条,将那布连同名片一起放在她门口的储物框里,想想不妥,她还是给贾如发了条短信,她写:皮蛋已经走了,在宠物店找到了从你衣服上扯下来的碎片,看来它是真心悔过,想表达歉意!她又写,如姐,那就麻烦你收下这块布,请裁缝再做件一样款式的,拜托了!
安顿好这一切之后,毛线又把毛球托运了。
毛球不肯,赖着不动。
毛线伸手抚了下的脊背,将小小的骨灰盒塞给她:“毛球啊!你此番任务很重,必须把皮蛋安全地带回去!”
说罢,毛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宠物托运公司。
远远地,她听见一声哀嚎,似长泣。
毛线觉得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对生死,总比旁人看得开,不会表现出太大的感伤,这一点,她养的狗也随她——重回天津的毛球又成了全家的团宠,看上去并无大碍,只是三番五次地去楼下刨皮蛋的骨灰盒。
毛线埋一次,毛球刨一次……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毛线又找毛球谈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