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按照狗龄来算,咱俩都是中年妇女了,这个年龄的女性应该成熟,目空一切,远离矫情……”她捉着毛球的狗爪,将骨灰盒放进去道:“男人么,终将是身外之物,想开一点,一个皮蛋倒下去了,千万个皮蛋站起来!”
毛球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嘶鸣声,脑袋跟着扑棱了两下。
毛线按着她,让她亲眼看着她把骨灰盒埋下,道:“等明儿咱也弄一院子花花草草种上,让皮蛋这狗东西在底下也沾点花惹点草!”
此时,墨衍正和书涵正蹲在地上看毛线埋土,听得她这一句,立马起身,小手指着隔壁的院子:“绿的草儿!”
毛线看过去,郁郁葱葱的小院,似乎还停留在上一个季节。
她听王鑫远说,隔壁那家原来的房东移民了,出售给了一个海归。
王鑫远又说,那海归怕是在中国住不惯,嫌空气不好,绿化少,愣是移至了一院子的绿植。他说,姐,你说这人多有意思,外面的想回来,里头的想出去,围墙无处不在啊!
毛线这会儿看过去,灰褐色的葡萄藤从地面拔起,贴着铁艺栅栏一路向上攀爬至阁楼顶端,再沿着屋檐下滑,顺着竹竿斜向下延伸下来,从外头看过去,整个一葡萄房子,而葡萄架下,各路鲜花,在碧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