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动不动,像一只待人宰割的老母猪,沉默地迎接着明晃晃的砍刀,没有惊慌,没有害怕,甚至没有想过逃跑。
天将亮的时候,他捧着她的脸盘轻啄了下,在她唇上撵过的手指,狠狠地在她左边胸口上掐了一把,就跳窗走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有三个钟头,坦白讲,后来的个把小时,她都不害怕了,甚至到最后,她还有一点期待……这正是让她感觉羞耻的地方,她竟然对一个流氓有所期待!
王爱莲觉出了自己的不一般——她从骨子里就是个淫D的女人,即使被蹂躏,她也不会反抗,甚至,有可能会笑出声来。
只可惜,她遇人不淑,嫁了个蔫瓜蛋子。
当然,这个认知,王莲爱当时并不知道,她是后来回娘家跟村里的老光棍钻麦秸堆时才知道的。
那老光棍早早就地号上了她,想睡她,那次她回娘家赶上天不好,耽误了半日的路,赶过去时天将将黑下来,老光棍从身后扑了上来,蒙了她的眼往麦秸堆里拖……
她喜欢被他抱在腰上,粗粝的手掌拍打着她,嘴里赶牲口一样吆喝着她快跑,驾!驾!她喜欢那个老不要脸地舔着她的耳根说,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成为我的女人!
她家那个蔫瓜蛋子永远不